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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照著我自己的意願生活的
照著自己的意願訂做面具
有時候戴著謙虛 有時候戴著愉悅
努力澆熄那自卑和憤怒的火焰
努力拔除那深植到骨髓裡的憂愁
把一切美德都披掛起來
而時日推移 記憶剝落毁損
不禁會遲疑自問 從前是這樣的嗎
許多如針刺如匕首穿胸的痛楚
許多如鼓面般緊緊繃起的狂喜
許多一閃而過在腦中的夢境
然後霧氣就從眼中慢慢的散開來了
當回顧成為一種儀式
總是戴著固定的面具應聲出現
那熟悉的憂愁和焦慮在黑夜裡
總是緊緊地跟隨著我
要在醒來之後才能明白
我剛才只是穿梭在夢中的一個旅人
從前是這樣的嗎 我遲疑自問
曾經熱烈擁抱過我的那個世界
如今匆匆起身向我含糊道別
時日推移 應該是漸行漸遠
為什麼卻給我留下了
這樣安靜而又沉緩的希望
面對重擔已無悔恨與掙扎
彷彿才開始看見那個完整的自己
從來没有像此刻般強烈的渴望
記下任何與生命與歲月有關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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